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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xdr】Leaves （1）

本文首发b站，首发时间2021/10/17。还有本文创作时dr二章还没有出（虽然发文的时候出了），所以如果有与二章不同的地方请当没看见。

作者按：本文尝试了一种全新的写法，把UT和dr结合在一起。

dr中的UT人物，背景以dr光之镇为基础；除Sans与Frisk外所有人性格全变为dr，Frisk（本文中为女）为Kris位。所以看到一些没见过的人与Frisk的互动别以为是AU。有部分dr新人物出场，不过大部分只是走个过场，不需要了解他们的背景。

dr原设中的所有学生均已成年，本文暂设为高中生

（给没有玩过dr的读者一些dr与UT不同的设定）

Toriel：学校校长

Alphys：dr中的学校老师，略有些不负责任，动漫品味与UT相反。

Undyne：警官，正义有些扭曲，盼望着镇子里发生什么坏事，不认识Alphys。

Sans：杂货店店长（本文中性格同UT）

Asgore：花店老板，依然与Toriel分居。

Asriel：T&A优秀的儿子，Kris（也就是文中的Frisk）的哥哥。

我说灵感来自于阅读理解你们信吗()

（即使如此也强烈推荐玩dr啊！！！Steam上可以免费下载前两章的demo版，汉化也已经出了！！小白狗是神！！！）

这个时代缺的不是完美的人，缺的是从心底里给出的，真心，正义，无畏与同情。

——《无问西东》

楔子

“Alphys老师…？”

太阳逐渐落下天幕，时钟指向了六点，所有学生都收拾东西回家了。

“哦哦…Frisk？嘿，你有什么事吗…”蜥蜴怪物没有抓牢手里的漫画，啪嗒一声掉到地上，封面依稀可见“Mew Mew Kisie Cutie 2”的字样。

“我…我只是想问问您…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份放学之后的兼职工作？”蓝紫条纹衫的孩子局促不安地笑笑。

“哦…为…为什么不去找找Berdly呢？和他一样在图书馆做义工挺好的…”

“不，”Frisk坚定地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有工资的那种。”

Alphys心底开始产生讥讽的情绪。你是校长的孩子又如何？还不是得靠给别人打工挣钱。

“Berdly做的是完全公益性质的，”她说，“如果…要酬金，我…我听说现在小镇缺一个清洁员工。你可以去报名…扫树叶。”

“好的，谢谢您。”Frisk不卑不亢地答道。

太阳落下了山，Frisk踩着自己长长的影子离开了学校。

途经一家杂货店，她抬起头，看到招牌的前半部分被涂掉了，后面被随意加上了“Sans's”。

一个穿着蓝帽衫的骷髅双手插在口袋里，在落日的余晖中张望着。

他的目光落到Frisk的身上，愣了一下——这也许是因为她是这个镇子里唯一的人类——然后对她绽开了一个微笑。

像是树上金黄的叶子那样让人温暖。

1

“现在不缺扫树叶的人，”市长——Noelle的母亲惊异地说，“而且你不是校长的孩子吗？为什么要做兼职赚钱？”

“我只是…想试试自己的能力而已，”Frisk勉强笑笑，“谢谢您，Holiday女士。”

“慢走不送。”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Frisk走到市政厅外，听到市长不耐烦地吩咐：“以后这种事你们自己解决，这小姑娘要找我，你们还真的放进来吗？”

无奈的叹口气，被欺骗再一次吃了闭门羹的她走过拐角。

天已经快黑了，Frisk快跑几步，从小镇最南端的市政厅跑到最北端的家需要花的时间可不短，这还是她不会在晚上遇到什么——“坏蛋”的情况下…

她无法理解所有人都对她怀有恶意。

攥紧自己的书包，Frisk有点饿了。

QC餐厅已经打烊了，即使今天没有打烊也与她无关…她没有钱。

但那是什么？

Frisk又看到了她早些时候看到的那家写着“Sans's”的店。

还亮着灯。

她无法阻止自己的脚向着那家店里走去，那亮黄的光是那么温馨。

颤抖的手轻轻推开店门，那个骷髅就站在柜台后面，冲着她笑了。

“heya,kid.”

“这是我们今天第二次见面了，对吧？”

Frisk点点头。她从这个骷髅身上感知到了一种只从母亲那里得到过的善意，简直令她受宠若惊。

“我是sans，骷髅sans。”

“你好…”

“你是frisk，是吗？”

“您认识我？”Frisk有些惊讶于他的自来熟与亲切。

“你妈妈之前来这里买东西时提过你。”Sans的眼神虽然深邃却很温和。

“话说回来，孩子，你今天去了一趟市政厅，是吗？”Sans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位温和慈祥的长辈。

“我…”Frisk犹豫了一下，“想去找一份可以提供薪水的兼职工作…Alphys老师向我推荐扫树叶…但是我过去问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不缺人…”

“那你愿意来我这里做兼职吗？你看，这家便利店只有我一个人…这肯定不行，对吧？”

“…真的？”

在这样的世界里，在这样一个处处碰壁的世界里，在这样一个虚伪势利的世界里，哪怕是真正的暖光都引人质疑是否为灼伤人的火焰。

内心尚存真心与正直的女孩小心翼翼，试探地伸出一只手，触摸另一个温暖的灵魂发出的光。

“真的。”Sans认真地点点头。

“这是个承诺（that's a promise.)”

两只手握在一起，屁垫的声音却突然让Frisk胆怯了。

你是那些给予我希望之后再把它们狠狠打碎的人吗？

她默默地想。

“明天来上班，好吗？工钱是每小时20$，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加…”

“来来，饿了吧？吃个热狗。”

Sans转身去拿了一个热狗，上面有着可爱的猫耳装饰。Frisk接住了，还温热，油腻的食物把纸袋染透了。

“这应该是‘热猫’。”他笑笑。

Frisk下意识摸向口袋，才发现自己的窘迫：“对不起，我…我没有带钱。”

“啊，我请你一顿总是应该的啊。”

“回家吧，小心哦。”

“啊…谢谢。”

攥着温热的纸袋，Frisk突然觉得很想哭，内心深处被隐藏起来的某种情感似乎突然清晰了。

2

“起开，别挡我道。”

放学铃响了，紫色的粗暴女孩Susie大吼一声，把瘦小的Frisk一把推开。

蓝紫条纹衫的女孩被推倒在地。

“诶呀呀，这不是我们的Frisk嘛，看来今天你的脑子比原来的更小了。今天在学校睡得怎么样？我记得你好像睡了三节课还是四节课来着——”蓝色鸟怪Berdly——班上最聪明的学生嘲讽道。

“别——别这样！Frisk，回家吧！Su—Susie，很高兴见到你！Berdly，走吧，我们去图书馆查资料吧……”Frisk的童年邻居Noelle——也是她唯一的同龄朋友——赶紧出来帮她说了句话，弯腰把跌倒在地的女孩拉起来。

“谢谢，Noelle…再见。”眼看着恶霸们走了，Frisk站起来，拿起书包向鹿女孩道了谢。

这样的事情每一天都在发生，她习惯了。

走出校门，她径直走向两条街道外的杂货店。

“hey，你来了，kiddo。”听到门开的声音，坐着假寐的骷髅打了个招呼。

“我的工作是什么？”Frisk问。

“哦，很简单，孩子。这是一个月以来的销售记录，我希望你可以把它们统计一下，算出本月盈利额或…亏损额。计算器在这里。有点繁琐，huh？但我相信你可以做好的。”

一边说着，Sans一边拿出稀稀拉拉的一小堆小票存档。

Frisk本就是喜静之人，性子也细致，这项工作对她来说并不难。

在她伸手接过小票时，Sans看见了她手臂上的一块淤青。

“嘿，frisk，你的手怎么啦？”

“怎么了？”Frisk立即反问。

“随便问问，”骷髅摊摊手，“当然，你如果想说，随时洗耳‘骨’听。”

双关缓解了气氛，但是Frisk没有微笑。“没有什么，”她嘟囔着，“不过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罢了，我习惯了。”

“你被同学欺负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妈妈？她不是学校校长吗？”

“你难道没从小孩子长大过吗？学校里的事只要没闹大，潜规则里都是不能让大人来插手的，否则把小事闹大了最后会变得形单影只……何况这也没什么事，一点点小伤罢了。”Frisk长叹着，等于默认了Sans的话。

长久的沉默。女孩整理着纷乱的小票。

“好吧，如果你认为这事在可控范围内，我也就不再多管了。”Sans最后开口说。

一小时的工作结束了，Frisk理理东西准备回家了。骷髅站在一旁，给了她一颗糖。

“我可以请你记住一件事吗？”他说。

“什么？”

“welp，无论什么时候，这该死的日子里还是有你值得期待的东西的，对吧？”

“比如这颗糖。为什么不吃吃看呢？”

Frisk谨慎地慢慢剥开包装纸，把糖放入口里。

一股带着奶油香气的甜味立刻充斥了她的口腔，在盈盈泪眼中，女孩把它吞了下去。

“你还好吗？”Sans问道。

“我…还好。”说完这句话，Frisk尽力收敛眼泪，擦擦眼睛，变回原来的模样，“抱歉，我一般不哭的。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我的哥哥，Asriel，从小他就会带我去QC餐厅喝热巧克力，而上面的棉花糖……就是这个味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了。”

说完，Frisk忍不住又抽泣了一声。

“hey，想哭就哭吧。”

Sans让出自己的椅子，给情绪失控的女孩坐。

瘫在那把软椅上，过了很久很久，直到Frisk倔强地把自己红肿的双眼擦到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她才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问出口，虽然是真心话，但她才发现这问题幼稚得可怕，而且颇有不懂感恩之嫌。

“因为你是个好孩子啊。”

骷髅相当自然地接过。

“好孩子？真的吗？”

似是疑问，但接着Frisk就自己否定了自己：

“不，你看见的我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我……Sans，你真的了解我吗……”

“kiddo，像我说的，我随时洗耳‘骨’听。“

Frisk认认真真地看了Sans一眼。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刚才的话也非真心。

但，这算是她得到为数不多的关心了吧。

前一天的热情甚至让她受宠若惊。

最终，Frisk缓缓点头：“我愿意和你说。”

“好啊，那么明天见。记住我的话，好吧？”

他的微笑仍如金黄的落叶那般耀眼。

3

走出门，Frisk看见树上的叶子将要落尽。

一个问题仍在她敏感的心中盘旋：为什么Sans要对她这么好？

严格来说，Sans所做的不过是一个普通朋友会做的事罢了。

但她从小就拼命从父母和为数不多对她有善意的人中搜取哪怕一点点真正的爱。

但更多时候，Frisk得到的特殊关照只不过因为她的父母和她优秀的哥哥。

从小在缺爱和寄人篱下中成长的Frisk太会察言观色了。

而Sans对她的特殊关照，又因为什么？

因为她是镇上唯一一个人类？

不见得，她身边的人因为这件事还经常排挤她。

因为她的母亲？

作为杂货店老板需要巴结学校老师吗？把爱倾注在Asriel身上的妈妈真的会对旁人说自己的好话吗？

还是真的……

就因为她是Frisk？

她的相貌绝不出众。

就因为她“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

……以前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说过。

“我真的是个好孩子吗？”

Frisk喃喃道，不觉又想流泪。

但是……

想到明天又能够见到Sans，她第一次对新的一天有了期待。

明天，我应该能起得来吧？

这日子里有了让她期待的东西。

她起身，从自己破破烂烂的桌子抽屉里挑出一张最好的纸，用了自己最好的字，一笔一划地写下：

“Dear Sans“

她想给Sans写封信。

但是这念头与热情在这两个字后就烟消云散，她不知道能写什么。

算了，再说吧。

来日方长呢，对吧。

Frisk多年来头一次没有任何顾虑地睡着了。

她的睡颜很甜美，脸上再没有恐惧的阴影。

4

每一天，看着秋叶不断飘零，秋天正在渐渐过去。

每一天，同学的欺凌仍在继续，但Sans教给Frisk的几招有效的防敌术让等待放学的时光变得更安适了一些。

每一天，放学铃声刚刚打响，总有那个身影会飞奔出学校，抵达两条街外的杂货店，扑进充斥着热狗香味的门里。

每一天，Frisk来到杂货店的目的不再是兼职赚钱。她和Sans坐在一起，聊聊天，吃着热狗，有时随便看看电视，有时Sans则帮助她完成她不愿与同学合作完成的作业。

每一天，不完美的日子都变得熠熠生辉。

每一天……

“我都是那么迫切地想见到你。”Frisk提笔写下。

每一天，那封长长的信都会被Frisk补充几句话，有时一段，有时一句。

“知道吗？我在此之前，没有一个早晨能准时到校。我不是无法醒来，而是我不知生活究竟有何意义。早点起床去学校有什么意义？在学校碌碌无为地睡大觉有什么意义？和我最惧怕的同学一起合作完成任务有什么意义？到底什么是有意义的？”

“没有人意识到我怎么了，没有人愿意来听一听我的话。他们继续他们的生活，爸爸妈妈把更多的爱倾注在哥哥身上，我从来都可有可无。同学把我视为异类，他们嘲笑我，辱骂我，而这一切又让我思考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试过好多种方式，试图让他们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恶作剧，试着让自己变好，包括这一次的兼职。我要向他们证明，即使是寄人篱下，被领养的我也能像Asriel那样优秀。”

“但是，我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被爱是一种奢求吗？寻求理解是错误的吗？我不明白。”

“纯真是一种不合群，真心总被利刃刺伤。我想知道为什么。”

“生活没有留给我一点希望与期待，永远充当陪衬的我无法找到自己的价值。”

“但……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一下子，所有四散的灰色碎片都重新归位，我似乎变回了从前那个被封存许久的Frisk，她是重要的，她是有价值的，她是…她是个好孩子。”

“谢谢你，Sans。如果可以的话，我多想让你做我一生一世的朋友。”

把这封信交给Sans的时候，她眼眶微微发红。

而Sans对她敞开了怀抱。

“kiddo，你知道，”他轻轻说，“有时一个拥抱是最能让人有安全感的。”

而Frisk毫不迟疑地扑进了他怀里。

骷髅没有温度，但是身为不一样的骷髅怪物，他的身体没有骨头那样坚硬，反而像极了她自己的身体。

肢体接触的感觉让她隐约记起童年时期母亲给予的为数不多的匆匆拥抱，那些转瞬即逝的温暖让她能在数年后的黑夜里得到慰藉。

“你很温柔啊，知道吗，kiddo？”

（未完待续）

咳咳，本来今天是能搞完这篇的，结果b站**专栏因为网络掉了一下线，好家伙后面一两千字直接没了……艹

对了，封面是Kris哦。

还有，我在写的时候参照了一个小时候追的番数码宝贝2（童年回忆）里的人物，一乘寺贤

特别·像Kris。

贴个我自己的评论：

看到弹幕里有人提DT（Deltarune 其实应该是DR啦 ky很抱歉），一下子想起来了。

数码是童年回忆啊，第二部小贤洗白那集至少看了十遍，看一遍哭一遍QWQ

现在入坑DR了，感觉游戏主角Kris和小贤神相似

Kris和贤的父母都离异了，都有着极其优秀的哥哥，而且从小受到的待遇不平等（Kris的哥哥的房间光鲜亮丽，而ta自己的屋子又脏又旧），身边的所有人都觉得“哥哥”更优秀，而默默无闻的Kris和贤只能作为陪衬，明明自己也很优秀很温柔。

而故事发生的背景，都是两人的哥哥已经“离开”后（Kris的哥哥Asriel去外地上大学了）。K被身为玩家的我们控制，沾染黑暗；贤被邪念控制，逐渐堕落。

不过一乘寺贤在最后被救赎了，得到了幸福的归宿；而Kris……不好说，游戏尚未完结，而作者提过ta已成年，希望能有好的结局……不要让这个故事“被黑暗笼罩”啊……

不是ky，真的觉得相似而已，不喜勿喷()